“三妞,去哪啊?”
李三胖直接一口气跑到了村口,眼泪在半路就干了。这种事情发生了太多次,她已经习惯了。
二姐一向嘴快,说话也比较刻薄,
姐姐们长得很漂亮,在村里都是排得上名的,娘亲很喜欢两个姐姐,她爹则非常宠她的两个兄弟,夹在中间的李三胖,爹不疼娘不爱。
唯一对她好点的就是她奶奶了,李家的经济情况在泉溪村算是下游水平,一家八口人只靠她爹当泥瓦匠为生,生活过的苦巴巴。
李三胖眼泪在眼匡里打转,起身出了房门,身后她奶奶叫到,
第八碗就是李三胖的,只剩下了汤。
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叫这么个名字,她也反抗过,但没人帮她改。
女孩很累,想多歇一会,但肚子早就饿的叫了一上午,早上出门没有吃饭,幸亏她在山上摘了一些野果充饥,要不然,这捆草都没力气背回家。
她在家中排行老三,上面有两个姐姐,下面有两个弟弟。
第八碗就是李三胖的,只剩下了汤。
正当李三胖如以往一样,准备再次上山去陷井那几个地方,看看有没有被捕到的小动物,山鸡或者野兔之类,她看到了村口不远处走来了一位如神仙一般的老头。
这时,李老爹一拍桌子,争吵声顿时停了,
这时,李老爹一拍桌子,争吵声顿时停了,
李三胖直接一口气跑到了村口,眼泪在半路就干了。这种事情发生了太多次,她已经习惯了。
此时已近中午,太阳最是毒辣的时候,女孩背着有半人高的草垛,汗流雨下。
回到家,她先把草分成两部分,一部份喂猪,另一部份喂驴子,顺便把鸡舍打扫了,把鸡蛋收回。这就是她每天的任务。
“我怎么是拖油瓶了,家里的草是你割的吗,柴是你劈的吗,鸡舍是你打扫的吗,喂猪,喂驴,喂鸡,哪一样不是我做的,你整天就知道在家绣花,你干什么了。”
“我怎么是拖油瓶了,家里的草是你割的吗,柴是你劈的吗,鸡舍是你打扫的吗,喂猪,喂驴,喂鸡,哪一样不是我做的,你整天就知道在家绣花,你干什么了。”
在路过一片溪流时,她放下草垛,走到溪边,鞠起一把清凉的河水洗了洗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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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三胖直接一口气跑到了村口,眼泪在半路就干了。这种事情发生了太多次,她已经习惯了。
李三胖坐在长桌末尾着看着装满清汤的黑碗,委屈的跟她娘说,
她叫李三胖,听说她出生的时候体重有九斤三两,接生婆说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重的初生婴儿,所以打趣的叫她李三胖。没想到这就成了她的大名了。
“因为只有你是多余的啊,你就是这个家的拖油瓶,懂了吗?有口汤喝就不错了。”
午饭是杂烩面,因为没钱,只能买少量的菜和肉,做成一盘菜还不够两个人吃的,所以就把面和菜,肉都放到一起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