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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七十年代俏媳妇

穿成七十年代俏媳妇

作者:一夏南北 类别:都市小说 综合评分 100

新年代文《穿成福宝她恶毒堂姐》连载啦~求养肥~~~~~~三栖天后安知夏穿恨天高去闺蜜超市浪,将自己摔成一名有后娘便有了后爹、被迫跟随哥哥下乡的受气包女配小知青,还将闺蜜的整栋超市给搬了过来。 左有虎视眈眈对她羡慕嫉妒恨的女主。 右有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她非他不可的男主。 前有女主身世揭开后对她使绊的官配宠团们。 后有继母一家六口的死缠烂打。 不怕,大佬在手,天下我有!此文纯属作者虚构,文内一切地名人名事件皆是架空,无映射!小可爱们不要深究~邻里都这么个条件,总不能咱吃糠咽菜,让他们整日吃肉吃蛋喝奶,年年换新衣吧?”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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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,老安呐,我这个后娘难当啊,你说说我嫁过来这七年可少他们吃,少他们穿了?也不曾打他们一下、骂他们一句吧?

家里就咱俩个正式工,可孩子一大堆,不还是咬着牙勒紧裤腰带供他们念到高中毕业。

邻里都这么个条件,总不能咱吃糠咽菜,让他们整日吃肉吃蛋喝奶,年年换新衣吧?”

“老康,你这是说的啥话?你的好我瞧在眼里呢,”男人沉默了好一会,吭声道。

“现在下乡支援建设是大势所趋,是上面硬性要求,别人能去,他们兄妹俩为什么不能?下了乡好歹饿不了肚子,也不用整日担心受怕被人贴大字报,等风头过了,我,我就退下来,将位置让给知秋。到时候说不定,咱家还能分一套房子给他当新房!”

男人深吸口烟,“不用,家里不只有他们俩孩子,哪能什么好处都被他们占全了?你的位置给知秋,不能再多了!”

女人暗暗松口气,可还是呜咽地抹着泪,“他们俩是要我的命啊,就是养只猫养只狗,七年也能养出感情来。但凡有点可能,咱也不舍得让他们下乡吃苦啊。”

“够了!”屋门猛地被人推开,削瘦清俊名为知秋的男子满脸通红地低喝道:“我妹病得昏迷着呢,你们不说给钱看病,还算计着我们下乡?”

“这,咱家的钱都用来给你们打点了,”女人先抢过话说:“你天天读书不知道人情来往的事,下乡分到哪里也是有讲究的。为了这事,我跟你爹跑断了腿四处借钱。”说着她一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,塞到自家男人手里:“这是咱家最后买粮食的钱,你看着办吧。”

“知秋,给你妹子抓点药,”安父蹙着眉不悦地说:“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,乱成这样了,还不懂事生病添乱。”

“不懂事生病添乱?”知秋心里的凉意窜到脸上,讽刺道:“知夏冬衣里面的瓤是用过多少年的旧棉,能暖和到哪里去?她每日在家里挑水、洗衣服刷碗、去十几里外捡柴火,手、脸、耳朵都生疮了。前儿个下着大雪,她不生病才怪!”

“没人让她冒着雪去,”安父被儿子怼得拍桌子站起来,“别以为你娘没了,咱全家都欠你们!我告诉你们,明天知夏就是死,也给我躺到火车上!”

“老康,你现在给他们收拾点行李和吃得,明儿一早我亲自送他们过去,”说完这话,他使劲地甩上门走了。

没了男人,康晓华也不装了,抱着胸嗤笑道:“安家不缺儿缺女,如今你爹只听我一个人的,我劝你们兄妹俩识相点离开,也别惦记着顶我和你爹的工作。

说不定等知夏年纪大了,我还能给她寻个好亲事,让你们兄妹俩返城。”

“知夏的婚事没你插手的份,”安知秋猛地上前一步,攥紧拳头咬着牙低喝道,“你若是对她动了歪心思,我让你一窝儿女各个不得好!”

“你,你敢,”康晓华被吓到,接着便退到自己屋前,不死心找回面子小声道:“你当老娘是被吓大的?我告诉你们,老娘根本没花钱替你们打点,反而收了别人的钱,让你们替别人去山沟沟里。哼,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还敢跟老娘撂狠话,能耐的你。”

说完她立马进了屋,在门缝里笑得颇为得意,“其实该下乡是国强、丽娟,啧啧,可惜他们来年就会去厂里上班成为正式工,只能你们替我的儿女去乡下受罪!哦,对了,名册上可写着安知秋和安知夏,火车也是明天早上的,你现在知道除了气得冒火,别无他法,毕竟是你们亲爹答应的。”

安知秋闭上眼,喉结上下滚动着,捏着手里的五角钱,不敢耽搁大步出门去买药了。

昏暗狭小的屋里,几个木板垒在砖头而成的床上,头发乱糟糟的女孩儿面色潮红,一双潋滟杏眸望着四周陌生的一切,耳边人声终于消停,昏沉的大脑里的记忆随即铺天盖地地涌入进来。

这是个同样名为安知夏的女孩儿十八年乏善可陈的人生,她的娘在八年前因为工伤没了,爹在次年就娶了带一对儿女的寡妇康晓华。康晓华顶了原主亲娘的工作,在单位领导面前信誓旦旦保证供俩孩子念到高中毕业,不然他们兄妹俩恐怕早就辍学了。

无声地叹口气,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,也是个爹不管后娘不疼的富二代,玩票似的入了娱乐圈,倒也凭借着聪明、不服输的劲混出了名堂,不过是去闺蜜新开的超市浪一波,没想到踩着十五公分的恨天高滑了一跤来到了七二年。

浑身因为高烧乏力,脑袋也昏昏沉沉地,要是搁在现代,她吃点布洛芬、喝点感冒冲剂,睡一觉捂捂汗,第二天保证活蹦乱跳。

可到了这里,听外面的动静,好像她都没资格生病。

恐怕原主就是被烧死的吧?

正想着,手里蓦然多出俩药盒,她惊吓地半撑起身子,将东西举到眼前,借着昏暗的光线确认了好几遍,的确是她常用的牌子。

上面清晰地写着2019年12月20日产,不等她继续惊疑,脑海里浮现出闺蜜那所超市完整样子,犹如俯瞰图,可她又能很快寻找到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。

随身空间?还是能满足人们基本所需的大型超市!

都能重生在七二年,又有什么不可能的?

情绪大起大落间,她身体越发难受了,咬着牙赶紧用意念在饮水机接了杯温开水,将药吃了,便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
“知夏,起来喝碗粥,吃了药再睡,”不知何时安知秋回来了,一手端着斑驳的搪瓷缸,一手托着两颗蓝色药粒。

安知夏的头发被汗水打湿,浑身明显轻快了,望着满是关切的便宜小哥哥,听话地在哥哥帮助下半坐起来,捧着温热的粥小口喝着。

“哥,”她别扭地喊出口,“小米粥哪里来的?你吃晚饭了吗?”

“傻丫头,你哥多大的人了,还能饿着自己不成?快点吃完睡觉,明早,明早咱就走,再也不回这个家了!”他一点不嫌弃地摸摸妹子的头,抿着唇扯出抹笑意,“我就不信,咱俩不缺胳膊缺腿的,离开这起子人还活不成了?与其受那女人的窝囊气,倒不如离得远远地逍遥自在。”

自欺欺人,安知夏望着他不甚坚定的目光腹诽着,却也用力点头支持道:“哥哥在哪,我就在哪!”

那两粒药在小哥哥注视下,入了超市,她咕嘟咕嘟将水喝了大半,长吐口气笑道:“哥哥我已经好了!”

既来之则安之,太多穿越剧本里经典的一句话,除了认清现实硬着头皮成为七二年的安知夏,在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的时代,她没有其他法子,好歹还捡个对自己捧在手心的同胞哥哥。

“小丫头片子,你惯会哄我,当哥没吃过药啊,刚下肚子就起了效果?”轻轻弹了下她的脑袋瓜,给她掖好被子,安知秋裹着破旧的军大衣睡在两条宽凳子拼起来的“床”上,一米八的高个子蜷缩在一起颇让人心疼。

“她真坏!我都听见了,”下午睡了许久,她精神得紧,见黑暗中的哥哥动弹了下,忍不住为原主和他打抱不平道。“她为了钱,不惜让我们去更艰苦的地方。说什么让你顶她的工作,要是她现在让了位,哥哥也不用下乡了。”

“我不用下乡,那你呢?”安知秋好笑地回道:“哥哥可不舍得你一个人去吃苦。”

“那是娘……”

“知夏,”打断妹妹愤愤之言,他淡淡地说:“从今往后,我们跟他们是两个安,娘的工作就当我们还了他的生恩。我们下乡,户口也会跟着走,不会再受他们的牵制,日子可能比现在还要清贫,可只要我们努力,会一天比一天好的!”

安知夏眨巴眨巴眼睛,干巴巴道:“我就是气不过。”

安知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极为小声地说:“谁不是呢?明天到了车站,你帮我拖着他们俩。”

没有多问,她点头应声,又说了几句话,在冻疮又痒又疼中,不知何时睡了过去。

似乎没睡多久,外面就传来使劲地敲门声。

“快点起来吃饭,火车不等人,”粗哑的嗓门将俩人从周公那里扯回来。

安知秋鲤鱼打挺起来,屋里漆黑一片,根本不知道几点,淡淡地应了声。

安知夏也坐起身,见哥哥出了门,便摸索着用过了温水的毛巾擦拭遍身子,换了干净的内衣,从超市寻出时兴的德绒双面绒秋衣套装,又套上身修身加绒保暖后,才穿上原主结成块的棉衣、打了补丁的罩衫。

头发也干洗了遍,编成俩麻花垂在胸前,简单漱口、净脸后,她仔细地将脸、手、脖子和耳朵抹上治疗冻疮的药膏和适宜孕妇用没味道的护肤品。

整个人才显得清透和舒畅,她利索地凭借着记忆,将原主的课本装到包袱中,又收拾了两件罩褂和裤子,才拎着东西出门。

或许是兄妹俩在安家吃的最后一顿饭,康晓华倒是大方起来,每人一碗浓稠喷香的小米粥,一个白煮蛋,俩个三合面馒头以及一碟子酱黄瓜。

吃过饭后,外面的天依旧黑得紧,巷子里相隔很远才有一盏昏暗的灯光。

安父推着快要散架的自行车闷头走在前面,车把上挂着两个包裹,后座上搁置着两床单薄的被褥。

康晓华也拎着包踩着打了补丁的棉鞋,同俩兄妹走在一起,遇上出门上厕所的人,便勉强扯着笑应声:“这不是送他们兄妹俩去下乡吗?家里今年也不置办年货了,只求他们到那边好好安置,咱当大人的才能放下心。”

“下乡好啊,起码能够放开肚子吃,哪里像咱这儿,有钱都买不到粮食。”裹得严实的一个大娘点头附和。

“你们夫妻俩对他们兄妹可真上心,家里有那么多孩子,还咬着牙供他们念出来。等咱这边有了招生名额,他们俩高中生再回来考,很容易被招上的,避避风头也好,”另一个大婶也搭话道。

“是啊,他们回城的机会大,不然我们也不舍得他们小小年纪就离家,”康晓华脸上没有丝毫的破绽,仿佛离开的兄妹俩真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般。

安家夫妻怕兄妹俩临阵逃脱,便亲自送他们去车站。

看到那灰蒙蒙中唯一鲜亮的京都车站四个大字,安知秋面色难看地捂着肚子痛苦道:“我早上吃撑了,得蹲会茅厕,爹、知夏,你们在进站口等我,不然我回来寻不到你们。”

“我陪你,”安父说着就要将车子交给康晓华。

“不用,知夏在这里,你还怕我跑了不成?”嗤笑声,他身后还背着装棉衣的大包袱,捂着肚子撒了腿就冲进了人流。

夫妻俩交换了下神色,也对,安知秋最疼自己的妹子,哪怕自个儿饿肚子、受冻,也得让妹子好过些,可以说安知夏是安知秋唯一的软肋。

腊月的车站热闹如昔,人们扛着大包小包奋力地挤着,虽然到处都是灰扑扑的,可安知夏还是嗅到了年味的气息,那是来自2019年的她印刻在童年的味道,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、满足、喜悦。

只不过这一切跟离家下乡的安家兄妹俩没太多关系,在寒风中等了近一个小时,眼看着名册上的知青们到齐了,安父和康晓华脸色难看如墨。

安知秋大汗淋淋地跑回来,粗喘着气,接过两个包断断续续地问道:“报道了没?车票拿了吗?”

“嗯,知青办的主任带着人已经进去了,”安知夏垮着自己缝补不成样却干净的军绿色包,还苍白的脸上挂起甜甜的笑。

“老康你看着车子,我进站送他们,”安父双手拎包沉脸喊着俩兄妹挤入车站。

安知夏深吸口气,一手抱紧自己的东西,一手扯着哥哥的衣角,带着些新奇和莫名地兴奋跟上去。

现在的火车都是绿皮车,车窗能够打开,人们还没上去就先将行李递进去,自个儿也在里面的人帮忙下爬进去,七零年的时代感彻底在她面前拉开了帷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