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这么恨他,恨不得马上与他撇清关系?
健康的小麦肤色,浓眉入鬓,双目深邃,鼻梁高挺,薄薄的唇……
罗格平地一个趔趄,差点一头磕在床沿上。
“你等一下,我去叫医生来。”
她的家人早已离她远去,不可能再说出这样的话了。
一股疼痛感从伤口处传来,夏爽忍不住轻哼一声,随之,脑子也清明了些许。
“拉拉……”夏爽一脸茫然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夏爽一脸茫然,“手腕怎么会有伤口?我不可以受伤流血的呀!”
罗格平地一个趔趄,差点一头磕在床沿上。
一双胖乎乎的小手,使劲按压着搭在夏爽手腕上的那块毛巾。
可,就在她的演唱事业呈上升趋势之时,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淡出歌坛,近两年更是显少见到有她的报道。
“你不会把拉拉也忘记了吧?”罗格眉头拧紧,双拳紧握。
毛巾早已被鲜血浸透,却还在不停往外渗血。
不是在做梦!
没有反应。
罗格和医生谈完话,向夏爽这边走来。
“很痛是不是?”
男人似一股强劲的龙卷风,瞬间刮进房间来。
这是一间三十多平米大的单人病房,设施设备看起来还蛮高档的。比起她曾经住过的病房高档很多倍。
一双胖乎乎的小手,使劲按压着搭在夏爽手腕上的那块毛巾。
当罗格看清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时,身子一软,差点晕过去。
“秋爽,看得见我吗?”医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动,“这是几?秋爽,听到请回答!”